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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报告做了多少？」卫以腾将他的电脑拿了出来，并快速的翻找书页。
李吟沁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，卫以腾已经看着资料抄抄写写着什么，并在电脑上敲打文字，交叉比对数据。
坐在一旁的李吟沁不由得觉得卫以腾现在的样子，有种迷人的魔力。
「你是特意来图书馆看我的？还是来做报告的？」卫以腾瞄了李吟沁一眼，语气冷酷中带着一点温暖的质问道。
李吟沁听见才恢復心神，磕磕巴巴的从包内拿出教科书和自己的笔电来。
卫以腾做起事情来，周身都是气势，与上次拉着她的手，说喜欢她的样子大相逕庭，完全是总裁风范感。
李吟沁坐在他身边，打开电脑整理着资料，但卫以腾不时会探过头看她的进度，忽然扑面而来的他的气息，不知道为何总是让她心跳漏了一拍。
李吟沁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照着卫以腾给的指示做起报告来。
不时，他会手把手的教她。
不时，他会把脸贴在她的耳尖，气息浓厚的指点着她写的内容。
不时，他看见重要的资料，会拉过她到他怀里去看资料，并仔细的跟她分析说明着。
不时，他会在她耳边轻轻的念着拗口难解却像是情人轻语的统计公式。
「你懂了吗？」卫以腾闔上电脑问道。
李吟沁晕晕乎乎的看着自己打的一大串文字，像是懂了又像是不太懂。
卫以腾看她没反应，连人带椅子转了过来。
两人面对面，卫以腾修长的腿跨在她的两侧，他低下头看着她认真的问：「你听懂了吗？」
「懂！懂了！」李吟沁看见忽然放大的卫以腾的脸吓了一跳，连忙后退反射性的回答。但她心想到底他刚刚讲了什么？她又懂了什么？
卫以腾放开她，居高临下地问：「那你告诉我，资本资產定价模型的假说那个最不合理？」
「呃」李吟沁脑袋中一片空白。
卫以腾抿着嘴继续问：「不记得假说？那给你选择吧，是无限制的借贷？无税金？还是充分的流动性没有交易成本？」
「呃」李吟沁对猝不及防来到的小考感到心惊。她真的错了，刚刚不应该不专心，没好好听解说。
卫以腾将她的下顎抬起说：「回答。」
李吟沁对上他坚定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惊慌，眼神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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